第(1/3)页 这段时间,沈知韫以赶路不适为由,与陈玄策分房而居。 可回到府上,哪还有借口? 沈知韫垂眸不语。 陈玄策看着她,眼中带着些许深意:“你我是夫妻,不同住一屋怎行?” 这段时间他并非没有察觉到知韫的疏离,但因汪映葭一事,自己对沈知韫心里有愧。 他不知道,自己说的越是深情缱眷,沈知韫越觉得他虚伪至极。 语气也淡下来:“我不习惯。” 陈玄策是个正常男人,也自认对夫人一心一意,怎能忍受沈知韫一而再、再而三拒绝同房? “自家府中,我不与你一屋,难道要叫外人笑话非议?” 他眉头紧锁,暗暗不满。 今日回到京城,沈知韫察觉自己情绪不对劲,但她不打算压着。 “夫君若是喜欢,可纳几个自己喜欢的,我毫无异议。” 说完,不打算再理会陈玄策,起身朝床榻走去。 突然脚步一顿。 陈玄策攥紧她的手臂,眼神发寒,带着质问和惊疑: “你这是把我往外推?” 沈知韫用力抽出手:“只是想让夫君多绵延子嗣罢了。” 这话一出,陈玄策眉头松开几分:“……是母亲今日又和你说了什么?” “难怪今晚见你有些烦闷。” 他放轻语气:“子嗣不急,若是有缘,该来的。只是……” “总得给它到来的机会不是?” 沈知韫想了想。 再叫她与陈玄策躺在一张床上,亲密相对,事后依偎在他怀中…… 像是一场梦魇,令她心悸。 “我累了。” 话中意思,是直白地要赶他走。 陈玄策深吸了几口气,还是没能平复心头燃起的微妙怒火。 沈知韫径直躺上床,刚刚在一旁伺候的秋月蹙着眉,上前拦在陈玄策面前,故作一脸为难:“将军……” 陈玄策心中郁气无处疏泄,也说不明自己的心情,口不择言道: “既然如此,就叫秋月伺候我。” 沈知韫一顿,转身看向秋月,却未见他意料中的无措惊愕:“若是秋月愿意,抬她做姨娘便是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