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不知道几位领导要找县委的哪位领导?有什么指示?” 他说话间,目光快速扫过被隐约护在中间、气度沉凝的陈朝阳,心中更是凛然。 陈朝阳的秘书李赤水此时适时上前,他扶了扶眼镜,语气比王小川更显文气,但同样带着上级机关干部的底气: “刘主任是吧?我们找张启明书记或者赵志刚县长,有工作要谈。” 他同样没有直接出示证件,但话语里的分量已经足够。 刘明副主任脸上的笑容更盛,却也带上了一丝了然: “哎呀,原来是找张书记、赵县长。 您看这事儿弄的,几位领导可能不知道,县委和县政府半年前就搬到城东新盖的办公大楼去了,那边条件好一些。 这里现在是咱们供销社、手工业联社和派出所合用。 要不……我给您几位带个路?” “新盖的办公大楼?” 一个平静的声音从后面传来。 一直沉默不语的陈朝阳重复了这六个字,语气没有任何波澜,听不出丝毫情绪。 李长河此时尴尬得无地自容,虽然是专区农业局长,但县委办公换了地方这样的事也该知道,还让省里领导扑了空, 他慌忙欠身:“陈书记,这……这完全是我的责任,是我工作严重失误,信息太滞后了……” 没钱发抚恤却有钱盖新的办公楼,此刻的陈朝阳只觉得的脑门青劲爆起, 陈朝阳摆了摆手,没让他继续解释下去,只对那名干部和门卫点了点头:“好,谢谢同志。我们知道了。” 他转身走向吉普车,只吐出两个字,清晰而不容置疑: “开车。” 两个字,清晰、冰冷,不容置疑。 王小川立刻示意警卫人员上车,车队再次发动。 车内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,陈朝阳望着窗外阜宁县城略显破败的街景,眼神深邃如寒潭。 一个靠着上级财政输血的贫困县,却在半年前建起了新的办公大楼,这背后的意味,让他心头的寒意越来越重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