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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冰冷的指尖触及了左晴笙的脸上柔软的肌肤，他的手指尖微微带着一点儿薄茧，触上去有一种格外奇异的感觉，左晴笙强忍着自己没有被那一点儿冰冷所吓退。

    阳可凌看着她的神色带着怜惜。

    “你不用责怪自己，这些事情向来都是我自愿做的，因为我的那一份将要被雪藏起来的情感，所以每一次做的时候，我都庆幸着，幸好我能够帮助你一臂之力。”

    他笑起来，却是让人觉得脆弱得立马就要破掉。

    “所以晴笙，我不愿意你为我操心，也不愿意你为我流眼泪，我希望能够看见的，是你的欢声笑语，是你站在我的面前，对我用你最本真的性格来面对我！”

    他终究还是忍不住低下头去，左晴笙下意识的往后一躲，想要避开向她袭来的薄唇，他的唇却是轻柔的触碰在脸颊上。

    “不要怕，你永远都不要害怕我。”

    他笑得凄惨而又苍凉。

    脸颊上那个润湿的唇，好像一直停留在能力一般，甚至让她超出了以往对这种事情的不在意。

    眼泪不由得又滚落出了眼眶来，男人察觉到，立即叹息一声想要伸出手来擦拭，左晴笙却是倔强的狠狠转头，目光看向了别处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，对不起！”

    她一直都在重复着，一边哭泣，一边对着阳可凌说道，就算是自己眼前所有的视线都已经被眼眶里盈盈的泪水给模糊掉了，但是她仍旧看着那个地方，不愿意将自己的视线转移到男人的脸上来。

    阳可凌没有说话，甚至都没有在叹息。

    这是拒绝。

    是来自左晴笙的拒绝。

    不管他是做了什么事情，她能够给的，永远都不是他自己想要索求来的，她能够给出来的一句，不过就是“对不起”罢了。

    对不起他的心意，对不起他的付出，对不起他所有的温柔，对不起他花费在自己身上的时间和精力，对不起自己当初给了他那种模糊的承诺。

    但是谁又能够想象得到这个女人究竟是有多么的脆弱。

    谁又能够想想这个男人究竟承不承受得了她这样的道歉。

    他止住了左晴笙要继续下去的话语。

    “好了。这些我都不需要，你究竟是把我当做什么也随你的心意罢了，你不管是想要道谢还是道歉，都可以当我已经接受了，但是。”

    他沉默了一瞬间，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左晴笙。

    第一次以来，他的神色变得这样的正经，第一次他也会有这样可怕的冲动。

    “我所有做的一切是为了我自己，我并不是为了要你的一个答应，或者说是拒绝，更不会是一声声的道歉，所有发声的事情都只是我的，你插手不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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