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我来王府,给张嬷嬷治病,你打我一顿。给你治伤,你说我找死。安和王果然是与众不同,要是这么讨厌我,外面大夫有的是,干嘛非要叫我来换药!?” 从前面对榭北行的刁难,舞语仙从不回嘴,她满心想着做一个与前世不同的温婉女子,总有一天能感动这颗冰冷的心。 可现在她早就是弃妃一个,还有什么可顾忌的。 虽然做了三年夫妻,榭北行之前几乎没听过舞语仙说话,她总是笑盈盈站着,就像个家里的摆件一般。 五年后再见,他时常怀疑,这个人还是当年自己被迫娶进门来的舞相嫡长女吗? 虽然五个春秋不算短促,可是要将一个人彻头彻尾改变,是不是也太快了些? 他瞪着迅速换好了药,重新包扎好伤口的舞语仙,一时间竟没有回嘴。 满心惦记着两个儿子,舞语仙急急包扎着,就想赶紧离开。 眼神流转间,却发现对方正瞪着自己,眼神里满是惊讶。 “怎么,发现我厉害了!?”舞语仙对自己的医术还是颇为得意,以为是换药速度惊呆了这个没见过世面的王爷,沾沾自喜道。 榭北行慌忙收回视线,淡淡道:“本王只是想看看,一个名门闺秀如何能脸皮厚到这个程度。” 已经练就了一副抗击打的心肠,榭北行这话丝毫没有伤到舞语仙分毫,左耳朵进右耳朵便冒了出去。 他有病,我是个大夫,大夫不和有病的人计较。 这是这么一想,舞语仙便又开心起来。 见自己都说到这个程度了,对方依旧毫无反应,榭北行忍不住又看了她两眼。 腹部的伤口已经包扎完毕,舞语仙扯出一条新的纱布,伸开双臂环上了他的胸口。 猛然凑近,榭北行闻到舞语仙身上淡淡的藕荷香气,即便是混在浓重的雄黄艾草里,他还是清晰的嗅到这股味道。 荷花是柳沛涵最爱,女子很少会直言自己喜欢这么大开大合的洒脱之花,只有她夏日恨不能泡在荷塘里,将自己熏成一朵会走的藕荷。 “你身上,是什么味道?” 舞语仙自从去了巡防营,这几天连脸都没洗,忙的昏天暗地。 这货定是闻到什么异味,这才出言讥讽。她想也没想,张口答道:“自然是药味汗味还有臭味,我几天没洗澡了,王爷还指望臣女身上有什么味道?” 刚刚升起一丝悸动的小火苗,被舞语仙这一通有味道的自黑,泼了个无影无踪。 这女人,当真是可恶。 榭北行瞥了舞语仙一眼,后者鬓角挂着汗珠,正好掠过自己耳边。 第(2/3)页